镜,想必这屋主是名女子,屋中既无铜镜,那这缸中之水就是女子用来打扮梳洗的也不无道理。
枯叶看着白马的在水中的倒影,那般清晰却又如此梦幻,虽然就在眼前,可是又觉得很遥远。
枯叶收拾了下自己此时的心绪,笑道,“女为悦己者容,白马这般所为何?”
“噢?枯叶也认为此物可作铜镜来用?”白马转身,带着浅笑看着枯叶,三分天真,三分肯定。
“这?你的意思是屋主是名女子?”
“知我者,枯叶也。细看屋里虽沾有灰尘,许久没人居住,可是这里收拾的井井有条,想必是名女子所为。”
“不愧为少年女将,这般细节也可推断。可是就算知道屋主为女子,这与我们走出雪山又有何牵连?”
“枯叶还记得我说过的雪山姥姥的传说吗?”
“嗯,难道……”
“不知,毕竟只是传说,如果传说是真的,那我们也就找到了回夜郎的路。雪山之外是另一座雪山,我们这般漫无目的的攀爬,是到不了夜郎的。如果找到了雪山姥姥,由她给我们指一条明路,这样到夜郎也就不远矣。”
“可是,我们从哪里找寻雪山姥姥?再者这也只是你的推测而已。”
“不错,这也是我所担心的地方。雪山姥姥到底是一个传说还是真实存在?我们谁也不得知。”
白马走至窗前,无意间看到一支放在窗台上的玉簪,沾满了灰尘。白马从伸手拿了过来,轻轻拭去了上面的灰尘,一支原色的玉簪便显现出来了。样式简单,没有任何珠花相缀,颜色青翠,鲜艳欲滴,通透光滑,是块拂了尘的美玉。
“这是?”枯叶只是瞟了一眼,便觉得必物不凡。
“我也不知,从这里拿的。”
“可否与我一看?”白马递给了枯叶,枯叶拿起放在眼前,白皙修长的手指配这碧玉倒也别有风味。
“这簪里有精魂,以三魂七魄所养,所以颜色愈发青翠。即使蒙尘,拂去以后亦然精美如初。”枯叶将玉簪递与白马。
白马接过,“你说簪有精魂?莫非是雪山姥姥?”
“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我有办法让其出来,这样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