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丽彬的人,你是李家的保镳?”
顶楼强风哐--地一声刮开铁门,男人起身跨入,“bang bang——错!实习新郎听说过么?”他抬手比了个7,隔空对准郝昭的脑袋说到:“但是朋友,这次你只是没了命根,下次呀,再让我找你借火,我可能会控制不住我犯瘾的双手喔。”
眼睁睁地看着男子跩得二五八万地消失在视线中,郝昭趴在原地,不可置信地消化刚才的讯息。
实习……新郎,什么玩意儿?谁的新郎?
“我槽!”
郝昭边爬边摔下楼,等追到了楼底,那高挑的身影早已无踪可寻,环视大街两边都是狭门窄巷的旧砖房,马路只有一条,照理说不该这么快就看不见人影。
如果他要回到李芙身边,那唯一能抄的近路恐怕就只有——翻墙。
“不会吧……这得翻多少墙啊。”
郝昭一边嘲一边爬上就近渔户的一棵晒网树上,好不容易站稳,抬头一望——
恍若拨云见日般,进入眼前的,是一方碧空如洗,隔着好几户人家的矮墙,恒湾最美的风景,被一堵巴洛克风格的高墙护在了界后。
他看见了那男子。
那个让郝昭气得两眼发黑的男子,迈着步伐走到高墙边,弯腰捡起了一旁的外套,手在后门电子锁上操弄了几下,厚重的门轻易地被他推开。
海光天色一股脑地从门缝泄了出来,那是围墙外所没有的旑旎风景,然而郝昭没有那么好的视力欣赏风景,他反而惊愕地看见那男子回了头,望向自己这边。
隔着渔户破渔网,明明距离已经远得让人看不清楚脸,但郝昭觉得,那视线比渔网还要缠人,紧紧勒住了自己的脖子。
“可……可恶,怎么会有这种人,我的女神怎么……”等到对方终于消失在门后,他才失力地倚倒在树干上喘息,“那个眼神,绝对……绝对不是正常人,他肯定有什么故事!”
“给我等着,我不会就这么算了,最惨也不过再回乡下啃萝卜,我一定要把内幕给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