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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信将疑地退开,盯着脸色通红的小世子突然顿悟:“你不会害羞了吧?”
“胡、胡说!”苏赫眼神躲闪。
“从没有过女人?”
“难不成你有过男人?”小奶狗突然炸毛。
纵然对赵央千般不满万般挑剔,可鬼使神差地,苏赫竟生出了几分独占欲。与爱无关,而是基于身份的,男人对属于自己女人的独占。
“呃……”赵央还真被问住了。
原身有没有她不知道,不过她可是正宗的母胎solo。上次碰男人的手,还是去年跟赵父在西藏做乡土调查,和藏族同胞跳锅庄时,拉了五十多岁的扎西村长的手。
“我有没有男人关你什么事?你这么大反应干什么?吃醋啦?”闲着也是闲着,干脆调戏小奶狗玩。
“胡说!”
“哦~~~”赵央笑得意味深长。
苏赫眉心跳了两下,总觉得她会说出什么奇怪的话。
果然!
赵央的目光从他的喉结滑到小腹:“晚上睡觉时小心点哦~没准儿我忍不住,对你做些什么~”
“你、你这个……”
“登徒子,女流氓,泼皮,无赖,浮浪子!”赵央贴心地帮忙找形容词。
“你、你、你……”女流氓成功地把小雷锋气成了小结巴。
见苏赫吃瘪,赵央吃吃笑了起来。然后逐渐放飞自我,捂着肚子笑得满床打滚。
这一天过得屁滚尿流,赵央刚沾到枕头就睡着了。苏赫却辗转反侧,怎么也闭睡不着,一闭上眼就是各种香艳的场景。把他撩拨得心神激荡,罪魁祸首倒睡得挺香。
十八九岁的少年,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冬日里就是个小火炉,迷迷糊糊中赵央不停地往热源凑,苏赫只能不停地往里躲,最后被挤在床角,被女流氓八爪鱼似的扒在身上。
苏赫刚要把八爪鱼撕下去,一低头目光撞进了赵央滚得松松垮垮的衣襟,一条沟壑把人带入浮想联翩的部位……像是烫到了一样,吓得他赶紧移开眼睛,结果动作太大把伤口扯到了。
听到苏赫的抽气,赵央迷迷糊糊地起身:“怎么了?伤口疼?”
血气方刚的年纪,随便一撩拨都是燎原之势。大早上的,又受了这般刺激,身体某处发生了不同寻常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