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还是头发上,散发着一种雨后青草独有的芬芳。
小白一只手臂尽量挡住前胸,另一只手则按在颈间,遮掩住一颗小小的吊坠。
那吊坠是在一颗方形扁平小白石头上,镶嵌了一粒殷红的相思豆。
巫山没看见,他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目光,在新猎物身上来回游荡:“你是自愿的,对吗?”
小白死咬着唇挤出几个字:“对你个头!”
“脾气太臭,当心将来嫁不出去。”
巫山冷笑一声,将自己胸前的扣子解开两颗,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再往下,还有漂亮的六块腹肌和马甲线,那可不是天生的,也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力。
世上曾有千千万万的女子,以亲眼目睹和亲手触摸这些为荣。如果不能的话,哪怕被巫山瞧上一眼也是幸福的。
但这些人里面不包括小白。
小白有点古板,有点守旧,孟君遥曾说,这一点很像年少时的他。
如此讽刺的时刻总是想起他,小白的心很痛。
巫山才不管她有多么痛苦,只庆幸自己开了这辆宽敞舒适的大车。当然了,他一向明智过人。
毕生追求刺激和冒险的巫山,什么稀奇的体验没有过?偏巧还真没尝试过车 震。
接下来,虎躯一震,娇躯一颤,就地把小白办了,俩人的人生各自完整了一次。
作为一个没背景、没靠山,甚至没有父母的任人宰割的小人物,小白的眼泪哗哗地流淌,却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指甲不时抠进巫山的肉里,他居然也硬气地没吭声。
多年艰难求生,小白学会了市井,学会了妥协,也深深知道,面对权势,自己弱不禁风得就像根低贱的狗尾巴草;面对命运,更是脆弱得不堪一击。
她能保护的东西很少,但,墙里面的这个福利院,是她想用生命去维护的不多的几样之一!
面前的巫山一声不吭,不知疲倦地做着活塞运动,体力简直好得不像话。
他享受不享受不知道,反正小白觉得,这件全世界无数男女都热衷的事情,实在是太太太他大爷的痛苦了,还天堂呢,跟下地狱差不多!
没有爱,只有屈辱和疼痛!
她的眼睛瞪得圆圆的,死死盯住这只禽兽中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