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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谭平山相信欧阳老爷子的眼光,也就增了几分豪气,对沈清风极为信任。
刚好沈清风想着去往那座凉州城,就跟白猿门搭了一个便车,谭平山自然极为欢迎!
那位马车上乔装的主人家,倒是来道了声谢,不过沈清风对于这种俊逸公子哥,就算是伪装的,也不怎么感冒,应付了两句了事,然后跟欧阳老爷子借了地方,躺在那辆货车上直接睡到日上三竿。
等到沈清风醒来,隐娘倒是已经在车上坐着了!
车队依旧稳稳前进,不过在负责车队行进安排的谭冰玉,已经过来“检查”了两三次了,目标当然是车上慢慢悠悠的一老一少。
看着谭冰玉的动作,一副糟老头子模样的欧阳醇,对着身旁的又是挤眉又是弄眼的,到最后,沈清风实在忍不住,道:“老爷子,这么挤眉弄眼当心抽抽!”
欧阳醇一口老酒差点喷出来过来,可是又觉着吐出去太浪费好酒了,便硬生生咽了下去,看得沈清风忍不住竖了个大拇指!
微微一笑,沈清风好似随意的问了一句:“看您老刀法简洁狠辣,很有行伍作风,以前从过军?”
老人微微一凝神,随即恢复自然,爽朗笑道:“是啊!”随后默默补了一句:“可惜早已经没人记得!”
看了一眼眼前的老人,衣衫褴褛,就算是新衣服,也就得穿在身上不甚舒服,这是常年积下来的习惯,满头乱发不曾梳理,脸上皆尽都是褶子,纵使修为已入被称为“小宗师”的二品境界,依然抵挡不住岁月侵蚀。
沈清风不曾看到老人当年以一己身躯,肩扛中原希望,纵马长啸血火中的雄姿,只来得及见证老人蹒跚残躯,满身辛酸疲惫,卧趟江湖泥潭中晚年,没有来一阵心颤。
“欧阳爷爷,这个看您一直不离手,有什么故事吗?”一个脆脆的声音传来。
欧阳醇被隐娘的问题已提醒,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酒葫芦,嘿嘿一笑,却没说话。
这只葫芦,方拙蹭了那么多酒,老人却从来不让方拙碰自己的酒葫芦,要是说没点故事,方拙压根不信!
看着原本极为豪爽的老人,竟是有些,忸怩!这不禁勾起了沈清风的极大兴趣,开始不停的刨根问底,不过都被老人掏耳屎、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