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和车道回到家里舒舒服服的洗个澡然后变敷面膜边看八点的黄金档。
可是今天不一样。
今天是夏凉的高中同窗会。所谓同窗会,无非就是几个混的不错的同学在生活无聊之极想借着中下贫农对生活的无奈和抱怨来凸显一下自己的优越感,顺便来感慨一下上流社会的空虚与寂寞。再接下来就该到轮番喝酒的环节了。酒过半巡之后同学们也由一开始的客客气气一本正经变回了学生时代青涩有猥琐的样子,也开始追忆起了往昔的峥嵘岁月。
其实这也没什么,无非就是一场气势宏大的青春追悼会。可是宋伊墨在打过电话来确认了夏凉的会出现在这次聚会的时候,挂电话之前突然一转刚才气壮如牛的语气,难得温柔的跟夏凉说,夏凉啊。北旸回来。
然后就是两个人可怕的沉默。电话把两个人的距离拉得太远,连传说中微弱的呼吸声也被距离稀释的听不到。
北旸。北旸。
这两个字还是一如既往的有着魔法,用点通俗的比喻就像是某一间尘封可太久的大门钥匙,又像是时间大扎的开关。轻轻地转一下,就能一股脑的到处夏凉所有和青春有关的日子。
到底还是去了。
夏凉走到酒店大厅的时候宋伊墨已经站在那里了,同学聚会这种东西本来就应该原来的闺蜜一起手挽手的出现才更有感觉甘油味道不是么。
“你是穿了二十厘米的高跟鞋么。”
嘴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嫌弃,可是时间啊,真是神奇的东西。这小妮子被那什么岁月的痕迹愣生生的打磨出了英气和媚气。真是越来越美。
“哪里有,”宋伊墨挽起夏凉的手,是年龄渐长的原因么。同样的姿势同样的人,却再也找不回当年穿着五颜六色的帆布鞋踏在塑胶跑道上的感觉了。“你做好准备,北旸已经在里面了。”
一句话就把夏凉打回了不知所措的样子。尽管做了各种准备,甚至连睫毛膏和手机链这种东西都选了自己最喜欢的款式。但还是一下子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聚会包下了酒店的整个二层。夏凉一点都不奇怪,从学生时代开始就总有那么些同学爱炫富。好不容易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