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绝不能让乡亲们受委屈。”我拍了拍韩雷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生在南岗,长在南岗,南岗的乡邻就是我的亲人。
“哥,跟你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吗,只要有一个南岗乡亲不答应,于仁道就不敢动南岗的一砖一瓦。”韩雷会心一笑斩钉截铁的说道。
“嗯,有你这句话就好。”我放心的点了点头。
“哥,你就真的不打算回去了吗?”韩雷转过身,怔怔的看着我问道。
“不了。”迟疑片刻,我摇了摇头说道。
“因为你的不辞而别,樊丞那小子一气之下去了南方,到现在也没个信。”韩雷苦逼的摇了摇头叹道。
“回头跟那家伙联系上了,替我跟他道个歉,但不要告诉他我的行踪,樊丞性格暴躁,没像你那么冷静,如果让他知道我的行踪,我估计又不得安生了。”
一听韩雷的话,心里不由得泛起一阵苦涩。
樊丞正是我另一个过命的兄弟,他跟韩雷是最早跟我的兄弟,也是我手底下最彪悍的两个人物,可笑的是咱们年纪都不到二十岁。
“行,我会替你保密的。”韩雷点了点头,将手里的烟蒂弹向旁边的马路,火光在夜里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
“南岗那边没啥事吧?”虽然离开了,但我还是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大事,就是手底下那帮兄弟嚷嚷着要找你,我也不知道你还能躲多久。”韩雷说道。
“走一步看一步吧。”我一脸惆怅的说道。
“东城的独眼狼和西街的疯狗正在四处打听你的消息,我估计他们只是在确认而已,看你是否真的已经离开这个圈子了。”韩雷说道。
“随他们折腾吧,只要不上南岗就行。”我无可奈何的笑了笑。
洛城的灰色江湖本来是四分天下的局面,东城独眼狼,西街疯狗,北港的叶媚,还有就是我南岗靳天。
现在我悄无声息的消失了,自然会激荡起一点涟漪,这不足为奇。
说着,韩雷从口袋里摸出两万块钱朝我递了过来,说道:“这是于仁道那骚包孝敬的,你拿着花吧。”
“不用了,你自己留着。”我摇了摇头拒绝道。
“哥,我真不想看到你这样低声下气的伺候人,要不你就别出来打工了,回头我想办法给你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