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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东西?”
方琮轻敲了下水色的手腕:“这个,紫色的。”
水色大惊:“主人,这可不行!”
方琮一眼瞪过去,低声道:“我当然知道不行,可这件事这个人却由不得我回绝,只好暂时这样拖着,要么等到他放弃,要么等到别人提出新的线索。可是这个‘等’的时机非常重要,若是即刻就有人报知九爷找到了线索,我们恐会惹人怀疑;若是拖得太久,我们岂不是要应对得厌烦?”
“主人有何打算?”
方琮似是坐得乏了,她轻轻靠在水色身上:“打算有很多,方才在内室用茶的时候,我想过用药让他忘却,用毒毁尸灭迹,可想来想去都是以前用滥的手段且善后都很麻烦,再加上他防备太甚,实在不易得手。不过方才我盯着窗外思索怎样整他的时候,他看着我的侧脸有些发呆,应该是想起了谁,水色你说,我蒙面的侧脸像他记忆中的谁呢?”
“主人……”
方琮轻轻解下面纱:“当年叶家的事情我虽知道,但传回来的消息中并没有提及九爷这号人物,因此我以为九爷是应了谁才四处寻找紫玉镯的,可是方才他看着我的侧脸发呆的样子倒让我觉得,他似乎是自愿牵扯其中的。这几年各处还算太平,宫里也不太注重这些人事关系的打探,我们忽略了很多大人物的变动,以至于如今根本分辨不出九爷是站在哪一边的人物,此人不得不防。”
水色将笔墨移过来:“主人让水色准备些什么?奴婢即刻就去安排。”
方琮提笔列下一张清单:“你悄悄准备着,有结果了就跟我说,兹事体大,务必小心才好。今日大雨,我见客时不小心受了风寒,不但咳嗽高烧且旧疾复发,这阵子不能来店中理事了,你顾店吧。”
水色将单子看了一遍,丢进香炉里焚了:“奴婢记下了,主人放心。”
方琮咳了两声:“午膳给我准备些粥品,我病了没胃口。”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侍仆将一把描金伞撑起,打开车门弯身恭敬道:“爷,到了。”
九爷下车进府,边走边道:“让十一到书房来。”说罢自己进了游廊,侍仆收了伞去寻十一。十一进门时正看见自家主人在把玩一个香盒,九爷摆手:“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