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人,自有理由相信。”
秦蓁不知被喂了什么药,浑身瘫软无力,不得挣扎半分,听到容成祉的话,冷笑两分,“殿下可听说过一话,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容成祉满是赞同的点了点头,“秦家阿蓁觉悟甚高,未成本宫的人,已用夫妻自述。”
她气极羞赧,伸手便要打去,被他挡下,“仅一条件,秦家阿蓁应是不应?”
虽为一国太子,却禁锢于他国数十年,且不说寄人篱下,众人口中相传又是与贵妃一般无二的身份,地位又会高的到哪里去呢?
可秦蓁从旁得来的消息,那容国太子极其骄傲,从不肯给元国先帝好脸色看呢。
这样的人,何苦降低身份和失了容貌且毫无权势的她谈此条件?
她阖了眼,不置一词。
容成祉难得的有耐心,细细审着眼前人的脸,心底却是渐渐泛起了从未出现过的满足。
秦家阿蓁,如今就在他的跟前,在他触手可及之处。
只是,她竟是忘了?一口一个容成祉,话说所言都是那劳什子的国事。
容成祉眯了眯眼,正想开口——
“殿下,有人拦了我们的马车。”
帘外有人轻声禀告,容成祉充耳不闻,双眼攫住秦蓁的脸,确认她考虑许久也不肯松口,难掩的冷意渐渐袭来,启唇,“杀了。”
“小姐!是云烟,是云烟啊!”
秦蓁猛然睁开了眼,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双手攥紧了容成祉的袖口,“住手!”
来人脸上纵横交错的伤痕,手臂皮肤不曾有一处完整,浑身上下只用一块破布蔽体,隐约还散发着臭味,寻常人怕是见了一眼便无意见第二眼。
“云烟……”云烟三岁入秦府,尚且懵懂,与她一同长大,她看了她的脸,却是自嘲,“你说,你我同时毁容,怕是真要做一辈子的姐妹了。”
不等两人叙旧,冰冷的匕首已然覆上了秦蓁的脖颈,云烟大骇,上前就要挡在她身前,却被一脚踢倒在地。
“秦家阿蓁不解释解释?”
离开容国别院,绝非一朝一夕的事情。
这条路,他在梦里已计划多年。
哪能就这么巧,刚出浔阳没多久,就被这小丫头片子给遇上呢?
秦蓁知他在怀疑什么,云烟倒在地上脸色发白,疼的直抽气,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