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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才能如公子所愿上到马背上。
不过,不知在我想到万全之策之前,我这弟弟是否命大,能挨得住。
唉!话又说回来,生死由命,冥冥中自有安排,该着河里死的岸上是绝对死不了的,如若我这弟弟天生命薄,偏要死于非命的话,公子自是不必自责,人都会死的,只是早晚罢了。”
坐在马背上的灰衣男子,先是听了林寒雨的话才发觉他确实是没给人家姑娘留上马的攀附,自己又拽着马的缰绳,而这匹马又是千里良驹,比寻常的马高出许多,男人上马尚且需要攀附,又何况是一位弱女子呢!想到这,脸上就是一红,颇为窘况。但听着林寒雨后面的话,他的脸色是直接由红色转为了黑色,气的他想把那缰绳碾碎,手骨咔咔作响,手腕上的青筋暴跳如豆,紧紧的咬着牙齿才平息这心口的一股怒气。
他真是疯了才会理会这疯丫头,暗恨自己真是多管闲事。想他萧华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哪个女子见了他不是知书达理曲意逢迎的,今天真是吃了一个哑巴亏,认命吧。
想到此,他跳下了马,围着林寒雨转了一圈,突然眼眉一动,快速的打横抱起了林寒雨,飞身上马,把林寒雨安置在了身前,夹在林晚风与他之前,一踹马镫,马儿便知主人的意思,扬起马蹄,哒哒哒的奔跑了起来。
此时,忽略前面昏迷不醒的林晚风不计的话,正是一男一女共马而行,男的丰神俊朗,女的绰约多姿,本是郎情妾意极为风雅之事,奈何风月不关情,姿势不太对。
萧华本来心中暗自得意,以为林寒雨肯定要惊呼,或者哭出声来,正好吓她一吓,看她还板不板着那张讨人厌的死人脸不了,以此来好好的出一出堵在他心口的恶气。
可惜,等了半天也没听他意想之中的动静,萧华心想该不是是吓昏过去了吧?这也太不经吓了,真没意思。就低头向怀中看去,这不看倒好,一看吓的他一哆嗦,险些扔了马缰。
此时林寒雨安静的枕着萧华的手臂,放任着这身体不当不正的横在马背上,任凭颠簸难受也丝毫不理,眼睛就是直直的盯着萧华看。
以她目前的姿势,刚好眼睛前方就是萧华,因为刚刚看到萧华莫名的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