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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厉以陌这个不确定因素,她要好好想想对策才行。
而另一边,得知顾清歌回去了,厉以陌漫不经心的转了转手里的酒杯,说:“让你查的事儿,查清楚了?”
林海点头,低声道:“顾清歌是以SJ国内总负责人的身份回来的,但是她回来后还没有在律所里露过面,正在律所里做交接工作的是她从国外带回来的特助,叫凯文。”
“另外,今天顾家拿出来参加拍卖的那对瓷瓶是顾清歌母亲的遗物,她这次露面估计也是为了那个东西,而且我还打听到一个小道消息。”
“什么?”
林海:“顾清歌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拿着已逝顾夫人的遗嘱和财产公证到法院起诉,而且还到警局报案了,今天顾家拿出来拍卖的这对瓶子,是她口中被霸占的物品之一。”
也就是说,按照顾清歌的安排,不管今天这对瓶子卖出多高的价格,顾天都不会有机会得到一分一厘,甚至他还会因为今天的拍卖举措,坐实顾清歌口中的罪名,获得一趟看守所之旅。
厉以陌若有所思的感叹:“几年不见,她这脑子倒是越发好使了。”
停顿了一下,他才说:“去安排一下,我们回去。”
林海惊了:“现在吗?”
“对,现在,把那对瓶子带上,那可是钓鱼的好东西,丢不得。”
不明所以的林海走了,厉以陌靠在沙发上,想到今天跟自己竞价的顾清歌,嘴角牵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顾清歌,我等着你来求我。”
次日一早,在外狂欢了一夜的游轮开始返航,即将靠岸。
顾清歌再度不死心的在游轮上上下下,来回犁地似的找了三圈,却依然没有发现厉以陌的影子。
她给金晟打个电话问,却得知厉以陌昨天晚上就已经连夜赶回去了。
那一瞬间,顾清歌简直说不清自己内心到底有多操蛋。
没等金晟问她找厉以陌做什么,顾清歌就吧唧一下把电话挂了。
顾清歌烦得不行的在甲板上来回转圈的时候,游轮也要进码头了。
靠近岸边的时候,尽兴狂欢了一夜的人们敏锐的发现到了一丝不对劲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