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好奇,赫连如烟耐不住疑惑询问。
“我容貌已毁怕吓着人,所以常年带着面纱。”虽是伤心事,但凝儿的眼里不见一丝悲伤,似乎已被时间冲淡,早已麻木。
揭开别人的伤疤,赫连如烟心有愧疚,她的眼睛是多么的漂亮,想必容貌倾城,可惜天妒红颜,实在令人婉惜。
“我学过医术,或许可以帮你。”
凝儿没有预想中的激动,一双平静如水的眼眸波澜不惊,神色深沉至极,无人能懂。
“不必了,我早已看透,现在这样挺好的。”她拒绝并不是因为不相信对方,而是……
赫连如烟不好再说些什么,直至到村庄。
村民们热情好客,淳朴善良,这里没有一成不变的规矩,处处提防的生活,相处之间很舒服,融洽。
她和凝儿被安排到一间小木屋,屋顶绕满了常春藤,既能遮阳,又十分好看。
门前有一条小河,清如明镜,映出杨柳的影子,嫩绿的枝条晃晃悠悠像是在抚弄自己秀丽的长发。
夜色已至,赫连如烟拉着凝儿到河边沐浴。
凝儿连忙摇头,仓皇解释:“我身子不是很脏,就不洗了。”
赫连如烟意有所思的盯着她,眼里涌出几分璀璨的认真:“你在害怕什么,我们同是女子,不必介意。”
为了不起嫌疑,凝儿还是妥协到水里去,但并没有梳洗的意思。
赫连如烟一件件褪去衣裳,露出圆润的肩头与雪白如缎的肌肤,曲线精致的锁骨在月光下衬得越发清冽。
凝儿不经意瞥了一眼,眼中的情绪霎时变了,脸色渐渐泛起红潮。
就在赫连如烟脱掉最后一件衣裳时,凝儿突然开口,声音夹带着丝丝缕缕的慌乱:“不要再脱了。”
赫连如烟感到诧异,纤眉微皱,疑惑的问:“怎么了?”
“留着一件吧,这河水挺冷的,我怕你着凉。”凝儿眼神闪烁,似乎在躲避什么,目光却不受控制停留在她凹凸有致的玉体,缓缓下移,看见她白晳的胸口上一条鸿沟,顿时双腮涨红如火。
赫连如烟权当她害羞,没有过多的奇怪,拿着手帕轻柔擦拭着蜜般的颈,一举一动完美诠释了一幅美人戏水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