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了他棱角分明的轮廓。她无措孤独的垂着头,纤瘦的肩头在抖动。
“月儿……”他眉目处藏着山河,徒然一压。
“对,对不起,对不起。”
她不知道为什么道歉但是她只能道歉,她生下来就只有这个仰望别人的资格,不能说不,不能反抗,什么都不能做,只能被动承受。
她又跑了还是跟之前一样,拼了命的往旧楼跑,那是她最后的港湾,躲避一切的地方。
窗外烟花没停,在那一扇小窗影下盛开一朵又一朵的盛开的花瓣。
她藏在门口,阴影中的她泪流不止。
她不想死想活着,可是她打破了晏箐立下的规矩。倘若让晏箐知道结果她不敢想象,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是谁,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单南擎踩着无声的步子上楼,门被人推开朝歌一惊正要关。单南擎已经进来,深邃的凤眸找到了她的位置。
她更是惊慌,贴着墙壁往后退全是哀求的语气,“你,你能不能离开,我求求你能不能离开。我,我不想死,我想活着,如果我想活着就必须遵守……”
她的话还没讲完单南擎第二次压上来,没刚才那么温柔用力攫着她娇嫩的唇,不留情的碾压。
她楞了一下,随即小手压在他胸膛用力的推搡。
“你在怕什么?”他停下,贴在耳边压低了嗓音。
她隐着哭腔,语调都在颤抖,“我,姑姑说,说如果我想要在单家待下去就要谨守规矩,否则我就会被赶出单家。”
“没有人能赶你走,朝歌。只要我在,没人敢动你。”
“为什么要帮我!”
他动了动,抵着她饱满的额头,一双凤眸暗沉无光,却如鬼魅诱人。
“不想我帮你?”他语气轻轻,像窗外携带花香而来的凉风,润物无声。
她的眼里还有水雾,干净的眸子带着稚嫩望向他,很像一只做错事被骂的小狗,湿漉漉可怜巴巴的瞅着他。
温暖的指腹压过来,抹去藏在眼里的泪,“你不应该问什么,而是应该毫不犹豫的抓着我,告诉我你需要我帮你。”
“我,我不懂。”她摇头,真的不懂。
他缓缓勾唇,勾出优雅迷人的弧度,“不用懂,你只要抓着我的衣服,告诉我你需要我的帮忙。”
他抓起她不安的小手放在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