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个变了形的面具。就算是在大白天,看到他们的人,也无不要倒吸一口凉气。
但现在,吸凉气却是他们,两个同样矮小的人颤抖着,害怕得互相拥抱着,缩成了一个圆球,满头的大汗如同雨在下,却还是无法掩饰自己的恐惧绝望。
如果这时,这把刀轻轻挥动一下,这也并不需要多大的力气,就无法分辨这两个脑袋究竟是从他们的脖子上长出来的,还是从鸭脖子上长出来的。
但并没有人追击过来,孟轻寒还是稳稳的坐在角落里,自始至终连眼角都没有瞟上他们一眼。
他根本就不关心他们,他关心的只有一个人。
沈双飞却谁都不关心,既不关心这两个矮小的侏儒,也不关心自己的死活,木偶一样的,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看他的样子,就算是雨大雷劈也休想要他动上一动。
但是这两个矮小的侏儒却不能不关心,别人的生命在他们眼中不啻猫狗,是死是活他们从不挂怀,可自己的生命总还是珍贵的。
谁的生命也都是珍贵!
但却没有人理会他们,沈双飞就像是具石雕一样,孟轻寒只是冷冷的看着自己的刀。
好像除了这把刀,他的眼里再也容不进任何一物。
他们沉默,这两个侏儒也不敢开声。
屋子里又安静了起来,除了粗重的呼吸声,就连针掉在地上的声音仿佛都可以听到。
但这沉重的呼吸却远比绝对的寂静还让人难以忍受,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咽喉一样,令人受不了,令人呕吐,令人想要发疯。
这两个侏儒额头已沁出冷汗,又顺着那张松树皮的脸慢慢流下,滴在地上。
一粒比一粒更大……
谁知,一直一动不动的沈双飞忽然道:“这两个人就是‘绝户双杀’。”
他自始至终没有回头看这两人一眼,可就好像背后长了一双眼睛一样,居然知道他们的来历底细。
孟轻寒并不显得意外,只是冷冷的道:“哼!”
“出手双飞,绝门绝户”,这两人本来就是他们这一行业中的佼佼者,只因他们出手从来也不曾落空。
可现在,他们低着头缩在那里,看来也和两只温驯乖巧的兔子也相差不了多少。
只看他们的现在的样子,谁也想不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