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活佛呢?”
程秉德说:“真是那样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只知道他住在藏边一个叫日屋的地方,具体地点,却不知道。他老人家要还活着,只怕有一百多岁了。”许安野说:“师父你只练过春山,身体就这么强健,那活佛全部神功都会,一定还活着。”
程秉德笑了起来:“人的生老病死是天注定的,从来没有听说有人练过什么功夫,就能万寿无疆的。”其实心里,却也希望那活佛还活着,能再见上一面,好当面讨教。
程秉德说:“安仔,我教你的春山口诀都记好了,千万不能写在纸上让人看见,没我的同意,也不能教人,记住了么?”口气竟是从未有过的严厉。许安野毫不迟疑,点头答应。
程秉德转开话题,又教许安野许多为人处世的道理,不再说与活佛、神功有关的事了。许安野心知师父明天就走了,也希望与他多呆一些时间,师徒两人又聊了许久,直到天色发白,许安野犯困,伏在桌上睡着了。
许安野一觉醒来,发现是睡在自己房间床上,想必是师父见他睡了,将他抱了过来。想到师父对自己实在是和父亲一样,这一去不知要多久才能回来,心里酸楚,坐在床上呆呆出神。
许安野发了一会儿呆,抬头一看闹钟,却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多了。走到前厅,学员们正在课间休息。刘长胜见他出来,说:“安仔,师父出门时说了,叫你回家住,想和兄弟们练拳时再来。”许安野点头道:“好啊,那我下午回去,也省得我老妈天天叫我回家住。”
许安野回到家里,母亲高兴之极。这个宝贝儿子高中成绩很好,毕业之后却不肯再上学,整天住在武馆也不回家。虽说不指望他考个状元来光宗耀祖,但是起码不能成天不着家。做母亲的自然是十分牵挂,背地里也不知道和他父亲说过多少回了。
许安野这次回家,一直住在家里,不再回武馆去了。每天呆在父亲书房里看书,累了就坐在地上练习春山气功,傍晚到江边跑跑步,有时还陪着母亲上街购物。喜得母亲不住地夸程秉德会教孩子,虽然不知道程秉德出门去了哪里,却巴不得他迟些回来,只因担心他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