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此前林深深绝口未提，甚至将在医院流过产的记录都用了假名字，若非她今天亲口承认，恐怕他一辈子都会蒙在鼓里。
时过境迁，林深深早想到他会问什么，索性跟他说明白，“如果我第一时间告诉你，你会放弃和她结婚么？“
季寒川久久的沉默，答案已经摆在面前。
她自知大获全胜，还来开解他，“女人注定要吃亏，不过我认了，之前的一切就当是年少轻狂时犯的一场错误，我不怪你，只要你肯对我妈妈……出手相救。“
原谅一场轰轰烈烈充满疼痛的爱情，换她妈妈的一条性命，这交易也不亏……吧？
季寒川黑眸暗沉，几乎凝了冰霜，嗓音暗哑，讽刺的问她，“错误？你觉得是错误，所以亲生骨肉你也下得去手？林深深，你到底是心太狠，还是脑子太浑？“
他后面的话几近低吼，他似乎不是质问她，仿佛彻头彻尾对她对自己都绝望。
林深深终于有些动容，她勉强维持的冷静却还是撑不住，身体抵在门板上不住的发抖，“这都是你的手段，我十八岁就便被你哄骗上了床，你说等我们毕业了就带我见家长和我结婚……但是，结果又是如何？季寒川，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到底是谁在骗谁？“
偌大的办公室里，陷入一片死寂。
时间僵持了良久，林深深到最后一滴眼泪都没掉，他终于见识到他爱了多年的女人究竟有多狠心。
季寒川身躯疲惫的仰靠到椅背上，手搭在额头上挡住了头顶亮白刺眼的灯光，只淡淡扔出了一句，“这件事没完，林深深，那是一条命……早晚你都要还。“
最后林深深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办公室的，只记得那天整个晚上，满脑子都是自己浑身是血倒在雪地里的噩梦。
那件事过去那么久，林深深现在想起来还是一身冷汗，她拼命咬着手背让自己冷静，好一会儿才能平复下来。
如果再来一次，她绝对没有勇气说出那些话。
原本是为了博得他的愧疚才开口承认了那件事，结果却一时冲动气愤口不择言伤人又伤己，拿刀往自己的心里扎。
女人走到那个地步，她的确想过要放弃孩子，可她不忍心，实在做不到。
她甚至都打算好了，哪怕从此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