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堤坝,这才不得不连夜的赶路上临安来避水。”
“啊,原来是这样,可是宁王来了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在京都中不是极不受宠吗?”大夫人想不明白。
老夫人瞪她一眼,恨铁不成钢的说:“你这榆木脑袋啊,也是时候到外面去长长见识,开开光了!”
大夫人被她说得面红耳赤的低下了头。
老夫人又接着说:“彩霞今年也及笄了,要是我们夏家能够把握住这一个上天恩赐的机会,哪怕是让彩霞给宁王做了妾,我们夏府从此三代,也不必再害怕他人的风言风语!”
这风言风语没有什么,无非就是咒骂几句她们夏家定数已到,香火已灭。
可是老夫人却是很放在心上。
因为当年她进夏家门的时候,夏老太爷最在乎的便是传宗接代之事,临死之前亦是紧握着她的手交代道,夏家不能亡。
这里的亡,自然指得是没有子孙后代继承祖上的产业,导致夏家就此没落无名。
夏老夫人辛苦劳碌了一辈子,早就已经让这夏府中的上上下下近百口人活到一百岁都可以不愁吃穿,可是眼看着这一府的女眷就没有一个能够撑起半边天的,实在让人心烦意乱,把财产过继给女儿,不就意味着要亲手把夏家上百年的根基毁于一旦吗?
老夫人想得太认真,以至于没有听到大夫人说的话。
等她回过神来时,又自顾自地说:“这事情必须得抓紧时间安排,等到三天之后,我会先派人放出消息去,说彩霞是我们夏府的下一个掌权人,这样一来,也不怕那宁王看低彩霞了。”说到这里,老夫人看了眼一直没有说话的大夫人,“你这是什么表情?”
大夫人忙缩了缩脖子,“母亲,您有所不知,前几日彩霞带着那刘子仲来找我,看样子,两人似乎是已经私定了终身。”
“什么?”
大夫人“咚”地跪了下去,“母亲别生气,我这便去交待彩霞早做准备。”
“简直胡闹!那刘子仲先前不是看中了怜花的吗?怎么这会儿又同意迎娶彩霞了呢?如此三心二意的男子,你也敢放心答应!”老夫人训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