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但经过前面一阵阵仗,她也不得不顾着挚友林绵竹的面子。
想来他们两人对彼此都有些意思,林绵竹都能瞧上的人定不会同其他人一般的。
言幽桃转身扯着嘴角,“世子殿下言重了,只是幽桃身子还未好透,断不敢吹风凉着。世子殿下想说些什么只管说,幽桃听着便是了。”
对方也不拘她详说了什么,只顾着自个儿可以下邀了,迫不及待道“原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明日不是中元节了嘛,本公子在一绝坊设了桌酒宴,宴请了几个朋友,届时不知言小姐可否同绵竹一道赏个脸?”
言幽桃眸光闪了闪,抿唇想了下,又看了看林绵竹满脸期待的神情,心头依是思忖着。萧献恒怕她思虑太多,忙咄声道“本公子晓得言小姐定是想以孝为先,这顿酒吃不了多久,言小姐也可以早些回府同......唔唔唔...”
林绵竹使劲对他使着你别说了的眼神儿,彼时萧献恒颈脖子被一只手制着动弹不得,嘴巴又被人捂着张不开口,抬眼向言幽桃看去,好似状态有些不对。
言幽桃咬唇转身,边走边回道“凭阿竹的面子我会去的,幽桃身子不适恕不奉陪,殿下自便。”
说罢垂眼迈出了花苑,林绵竹恨铁不成钢的踹了萧献恒一腿,咬牙怨道“你个浪荡子!好好的说什么以孝为先,这回可怎么劝才好!”红着眼气冲冲说了一段又泄了气,蹲在地上埋着头低低抽泣。
萧献恒自然不晓得是怎么一回事,他也没说什么越矩的话头啊,只得先去抚慰眼前的人儿。
他将林绵竹搂在怀里,顺着她的后背,口中念叨着没事了没事了,不住问了句,“怎的好生生哭了,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可以同我说说看。”
待林绵竹哭了一会儿,从萧献恒怀里抬起头,张口道“阿恒,若是双亲都没了,还有谁可孝呢?”
萧献恒听着奇怪的很,一时没悟出所以然,便又问“你倒是说说看,这谁的双亲没了?不对,难不成......是言小姐?!”
他诧异极了的看向林绵竹,她依旧氲着眼眶透着哀伤,他心底不由沉了沉,方才言幽桃对他那个态度似乎也说的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