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不管她是怎么想的,我反正是不会放手。
但走到她家门口时,便透过窗户看见她和她继父亲热地靠在一起。
我一时火大,死命地敲打着大门,然后看见她衣衫不整脸色慌张地看着我。还记得我当时问过些很傻的问题,诸如什么“你和他是什么关系?”“我在你心中算什么?”“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的想法?”之类的。
但她只是哭着把门关上了,留下了一脸愤怒的我。
被人背叛的滋味不好受,尤其那人是你爱的女人。
我拿起桌上不知是谁的酒,大口喝掉,然后继续沉默看着她。
灯光下的她除了眼角出现细纹外,其它变化真的不大。
她看着我,有些担忧,“志云,你还在怪我吗?”
我一笑,这问题跟当年我问她的一样烂,毫无意义,“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但我这些年总觉得欠你一个解释。”
灯光是不是太亮了?照的我眼角发疼。
她继续说:“我爸妈在我很小时便离婚了,我一直渴望有个爸爸来照顾我。”
于是把你照顾到了床上?这个笑话还真好笑,可惜我没能笑出来。
“我其实是一个有恋父情结的人,和你在一起时,我很没有安全感。尤其是听说你要去耶鲁读书,那时我真的很慌,不知该怎么办……”
我不想再提这些早该烂在心里的旧事,我打断她,抓过身边的一个高中同学,然后开始聊一些没有内容的话题。
当年的事,在所有人之中,我是最希望她过得不好的一个,我内心阴暗的想法中她就应该被那个老男人始乱终弃,不得好死。
这个想法很卑鄙,很自私,但也很诚实。
我不是个心胸宽大的人,对于有些事。
【苏沫】
淡水的凯德拉特酒店可能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热闹过。越是有严格的一、二、三层安保,越是引得媒体在警戒线外围堵守候。
我是在陈姐安排下,陪同高志云还有一行同事一起去采访今晚到达的两位商业大亨。
高志云开车进入酒店时,不少媒体拿起机器拍摄我们,以为是赴宴的某位富豪。听见有人说:“记车牌,回去查查是谁的车。”
这句话引得车上的同事都笑了起来,对高志云打趣道:“云哥,你看你的车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