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挺无聊的,可以下下棋、对个对子玩玩,错了吗?
夏过看柳岩祉无辜的表情,眸子清澈如水,她犀利的眼神忽然暗了下来,原来思想不纯洁的人是她,她想太多了。
自知理亏,有些无措,眼神也开始闪烁起来。
那,那,那你可以直接说下棋、对对子啊!夏过明知理亏仍旧辩驳。
我这不是照顾你,看你想玩什么嘛!柳岩祉眼神那个怨念啊,那个无辜啊!心里暗加了一句:又打我!连我爹也没打过我,最多罚我跪祠堂。要不是看在你是女孩子,还受了一个多月的罚,我才不会这么好心依着你。
夏过牵强地笑笑,看着柳岩祉那还在流血的鼻子,忽然有些内疚了。其实柳岩祉也没有想像中那么坏。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不要紧吧!要不你先止止血?
当然要紧啊!流血了!不知道你这娘子怎么当的,相公鼻子在流血,你居然还在那里无动于衷。柳岩祉丢给夏过一个你很白痴的表情。
夏过深吸一口气压住心里往上飘的火,说服自己:不生气,他只是一个小屁孩儿。不跟他一般见识。
走到右侧把插着鲜花的花瓶拿过来,将里边的清水倒进水盆里,便对着柳岩祉招了一下手:过来。
你想干嘛!柳岩祉看着那盆凉水,总感觉那根黄花菜没安好心,便警觉地问了一句。
帮你止血,你说干嘛!夏过没有好语气的回了一句。
哦!柳岩祉听话的走过去。
低头。夏过命令般的语气让柳岩祉想都没有想,便将头低下去了。她轻轻一笑,还挺听话。用手舀起一捧水朝柳岩祉的后脖子淋过去,还用手拍了拍。
被凉水这么猛地一惊,柳岩祉整个人跳起来,面露愠色:你干嘛啊!这大冷天的用凉水淋我。
夏过顺手又将柳岩祉擒住摁着他的头,让他动弹不得:别动,说了给你止血,你想流鼻血流死啊!说话间又舀了一捧水朝他后脖子淋过去,轻轻拍了拍。
柳岩祉手被反扭着,动也动不了,只得忍受着一捧接一捧的凉水淋他的后脖子。人虽动不了嘴可没闲着:黄花菜,你别太过份了啊!小心我休了你。
夏过无所谓的一笑,看着血慢慢止住了,便松开他。拿着棉巾擦了擦湿了的手,又将棉巾扔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