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唯一的主子。
邱舒月入座,每次想起那些纷纷扰扰便觉得头疼,“这些年难为你了。”
真正叫邱舒月感动的并非阿寺替她赴死,而是明明在可以安稳过一生的情况下,还是选择替她赴死。
“这本是阿寺该做的。”
没有什么是该做的,也没有什么是不该做的。
邱舒月闭上眼睛,将多余的情绪避去,眼底恢复清明,“近日她们可有动作。”
“夫人同玉姨娘似乎达成了什么共识,具体的奴婢还未曾打听到。”阿寺老实回答。
邱舒月勾了下嘴角,前世也是这个时间她们污蔑她不知廉耻,同秀才有私情,当时荣昌府的大小姐成了整个京城的笑话。
也正是周靖寒在这种时候表明心意,乘虚而入,叫她放下所有防备。如今再来看,全都是一场阴谋罢了。
“你打听她们动手的时间即可,其他的无需你担心。”
“是。”阿寺应下便从后门退了出去。
荣昌侯离开的第三日,府内突然流传出大小姐不知检点的流言,而且这流言愈演愈烈,偏偏大小姐未曾出来辟谣,叫人一时之间还就相信这荒谬的流言。
九香阁内。
阁台上,两个男人对立而坐,中间隔着棋盘,一个妖孽祸国,一个冷如雪霜,光是坐在一起便是一幅世间仅有的画。
郎星辰单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把玩着白字,嘴角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下一刻便被破坏的丝毫不剩,“哎!不不不,我这一步不这么走。”
“落子无悔。”周靖骁拧着眉头提醒。
“哼!”本就是十几岁的少年,正是无法无天的时候,那管这些莫须有的规矩,郎星辰高高扬起眉尾,“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孔子若是知道你将这话如此用,恐怕能气的板材本都压不住。”周靖骁将手中的黑子扔在棋盒里,整个人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
从阁台上往外望去,整个京城最好的美景便能收入眼底。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总是夹杂了一些其他的东西,似是纠结,又似是无奈。
“阿骁,你可听闻近日京中的大事?”郎星辰凑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