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警员:“你们还愣在这里做什么,等着看别人深情拥别?”
警员讪然一笑,朝林溪走去,林溪也没再犹豫,跟着警员上了警车。
“溪溪……”夏晟拉着林溪的手,不甘心让她被这么带走。
林溪挤出一抹晦涩的笑:“我没事,不用担心。”说完,她又望了司东御一眼,沧桑中满是坦然:“司东御,我不后悔,从来没有。”
警车带着林溪开走了,在马路上碾下一串车轮的印记,司东御紧紧攥着衣兜里的那张皱巴巴的支票。
不后悔什么?
是不后悔和夏晟搞在一起,不后悔扼杀那个孩子,还是不后悔想和他两不相欠?
砰——
目送警车消失,夏晟挥拳就冲司东御面门砸过来,带起一股劲风。
司东御被这一拳打得身体歪斜了下,他伸手抹了抹嘴角的血丝,眸中闪过嗜血的暗芒。
一挥手,便有几个黑衣保镖窜了出来。
不过几分钟,夏晟便被制服,保镖摁着他的脑袋伏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我呸!司东御,你有种我们就单挑!你根本配不上溪溪……”夏晟不服气地叫嚣。
司东御锃亮的皮鞋碾上他半张脸几欲变形:“被我玩烂了的女人你还当成宝?”
“你——”
“和我单挑?你不配。”司东御讥诮着一脚踹向夏晟的胸腹,然后转身离去,夏晟瘫在雪地,嘴里咳出一大口血,染红地面。
他踉跄着站了起来,双腿瘫软,可他脑子里还有一个信念:不能就这么垮了,他还要去救林溪!
而此刻,能与司东御对抗的只剩下一个人:沈晚瑜。
……
林溪在警局呆了三天,最终各项罪证齐全,被移交去了女监所,在判刑之前都会住在这里,不得保释。
监所像一座小型的监狱,只是管理更为宽松。
林溪从进去的第一天就表现的很安静,大家也都和平相处,直到……
一个深夜,林溪被单独提审送去了一间隔离的审讯室。
在那审讯室内等了好久,门外传来高跟鞋咯噔咯噔的声音,在漆黑阴森的房间里,显得阴森可怖。
下一瞬,门被推开,一个身穿羊绒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