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谷底仔细观察着慢慢前行,生怕错过了康教授留下的线索。
也不知道他给我们留的是什么标记,明不明显,这老爷子总是把话说的这么含糊,可真是一遍遍坑苦了我们。
沿着河谷走了两三个小时,我们还是没有丝毫发现,三个人把沉重的背包卸下,围坐在谷底的石头上休息。
这么盲目走下去不是办法,我甚至开始怀疑,那三个宝塔所在的山峰,会不会每条山涧都曾经有过溪流活动。
要真是那样,我们可就抓瞎了,这茫茫十万大山,我们该去哪里找康教授,如何找中年男人说的那座石棺墓,又如何找和双兽噬马纹金饰牌有关的那座西汉古墓呢?想到这些,我头隐隐作痛起来。
黑牛拿出水壶,仰起头灌了几口水,说到:“老苏,你不是会算卦吗,要不咱们就地卜上一卦,看看走错了没有,要是走错了也好早掉头,顺便再算算哪里有汉墓,咱们来个干脆的,直捣黄龙,也别管那康老头了。”
我接过水壶对着壶嘴喝了几口水,没好气的回他:“我要真有那本事,早就不会窝在考古院,当个资料组的小组长了。我也就会根据卦签,照本宣科的胡邹几句,至于占卜问道,那属于上等玄学,我半点不通。”
顾奕芯把鞋带松了松,问道:“师傅,我很好奇,这山涧的河流去哪了?据我所知,大山里的气候环境和沙漠不同,很少会发生大河断流或者消失的情况。但是,你看种种迹象表明,至少一个月前,这里确实存在着一条宽阔的河流。”
顾奕芯话音刚落,黑牛对着我们做了个禁声的动作,我知道他耳朵灵,赶紧全神贯注的去听。
我发现四周忽然传来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那声音就像大鱼在吐水泡,并且,似乎是从我们屁股下面那些鹅卵石里传出来的。
黑牛小说问道:“靠,什么声音?水烧开了?”
三个人触电似的从岩石上站起来,这才发现,不知不觉间,谷底竟然冒出了很多水,更多的水还在不断地从各个石缝里涌冒出来。
河水的涨势极快,瞬间没过脚踝,我们三个人抓起行李赶紧往岸边跑去,刚上岸,一道滚滚的河流就摆在了我们面前。
顾奕芯惊魂未定的问我:“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