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右手拿起桌上的毛笔轻点墨,舞蹈中同时在屏风上作画。碧色宫装随着她的舞蹈层层展开,似那碧水一层层的荡开,手中笔不断转换,一曲舞毕,四扇屏风都以画完,分别是梅兰竹菊,又在画的右侧提了字。那画虽完成的迅速但画的却是极好,边上的题字也是字迹娟秀。也许单从画、字和舞蹈来说都不是绝佳,可将这三样结合起来怕无人敢说不好了。殿上的众人看得痴迷,如此明丽的人儿,配上这样出彩的技艺,不愧是沈玥歌的妹妹。
沈玥宁的脸上泛起一次薄薄的汗意,但因在殿前不得失礼,便也不好抬手擦拭。可如此脸上泛着淡淡红晕的香汗美人倒更让场上的年轻官员神往。“玥宁不才,只做了这四幅梅兰竹菊,愿我朝所有官员都如这花中四君子般高风亮节,佐我皇共创清明廉洁的朝廷。”
“说的甚好。赏。”顾沛丰看起来颇为开怀,比之方才愉悦更甚。
接着由司马容缺抽取,司马容缺抽的是镇军大将军谢年的千金谢阑珊。谢阑珊今日着了件流彩暗花云锦宫装,一头青丝点缀几颗珍珠,凝雪香肌,如羽若脂。若说沈玥宁是大家闺秀之端庄那谢阑珊则是将门之女的明烈。她一双丹凤眼微微向上飞起,说不出的妩媚和凛冽。她行了礼,道:“阑珊出身将门,今日便稍稍与旁的小姐表演不同了,以筷代剑还望入得了各位的眼。”
给一旁伴奏的乐师一个示意,谢阑珊执筷如握剑,在厅中随乐而动,动作一气呵成,舞的也是行云流水,将舞蹈的妩媚和剑的刚劲完美结合,那支玉箸在她手中竟如真剑般锋芒毕露,引得大家齐齐鼓掌。
继他们二位后,又陆陆续续表演了十来位,虽比不上这二位的新意,却也算大气。
顾沛丰期间几次转头看司马容缺的反应,却见他竟不甚在意,反倒是看着大殿左侧众席频频出神。
“容缺殿下。”顾沛丰唤了司马容缺一句,却见他仍无反应,干咳了两声,看到他朝自己看过来,才问道“殿下可是对今日的表演不满意?”
“回陛下,早听闻祈国多美女。容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祈国的女子能歌善舞,才艺也叫容缺大开眼见。”
“那殿下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