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平静的新湖之上泛起阵阵涟漪,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上一世他欠了很多人的债,这辈子都需要他去一一偿还。
在银安,有两笔债尤为厚重,一笔血债是兄弟王飞的,另一笔是情债,属于眼前这个女人的。
这个人就是文雨琴。
他来银安已经很多天了,并没有可以去找文雨琴,正是因为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血债可用血来还,情债呢?用情还吗?
文雨琴见到许寒,莞尔一笑,托着下巴打量着这位神秘的神仙哥。
他很清瘦,长相并不出众,一袭长衫使得他看起来略微有些儒雅,目光深邃,仿佛有一种与世界格格不入的孤傲。
而文雨琴身旁的袁梦昕定睛一看,顿时惊呼出声:“许寒!”
旁边的乔敏捂嘴不屑的笑道:“这就是那个来自南县和你订过娃娃亲的乡巴佬?我看也不咋地嘛。”
文雨琴感叹世事奇妙的同时,笑着安慰道:“这下你不用报警了,人好着呢。”
“他现在是挺好,可我好不起来!”
袁梦昕强压心头怒火,气冲冲的走到许寒面前,指着许寒大声问道:“姓许的,这半个月你就躲在这给别人算命?”
许寒看着怒气冲冲的袁梦昕,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有些事解释起来太麻烦,他也懒得解释。
袁梦昕见许寒点头承认,更加怒不可遏。
大声的吼道:“你知道我爸弄一个南大的文凭有多不容易吗?你不去好好读书,拓展人脉,却在这里装神弄鬼,你不觉得你自己很幼稚吗?”
她想不明白,许家好歹也有千万家产,许寒的妈妈更是副县长,干什么不好,要在这里做这些低贱的勾当。
“你不明白我在干什么,我也不需要你来管。”
许寒摆了摆手,无所谓的笑道:“你要算卦吗?不算就别影响我做生意。”
“算你个大头鬼!你就当一辈子的神棍吧,浑蛋!”
袁梦昕气呼呼的回到座位上,赌气似的仰头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再不看许寒一眼,心中暗道:这种人无可救药,**嘛要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昕昕别生气,为了这种人没必要,这个死乡巴佬居然这么拽,你等着,我去给你出口气。”
乔敏见袁梦昕吃瘪,也有些看不过眼。
径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