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就吴云那货了,就算我师父死了,他那半仙的名头也不是谁都敢借的。
秦雯一脸希冀的看着我,眼中有小星星闪烁。
“我记得合租那会儿,延安政法委书记家的坟地都是你给看的,你应该比西门坪那个强吧?这样,只要你能解决我身上的问题,我给你一万。”
秦雯的这话,我就当没有听见,别过头朝窗外看去。
单论捕魂,吴云的本事不在我之下,连他都被吓疯了,我去了不是跟送死没什么区别?
当然,最主要的是,我并没有把这一万块放在眼里。
金盆洗手之前,我哪一次出手的报酬低过三十万?更何况连吴云都被吓疯了,就算为自己考虑,这事也不能插手。
秦雯推了下我,见实在躲不过去了,我只好推脱道,“我已经金盆洗手,这事,你还是找别人吧。”
秦雯盯着我,再次报价,“一万五。”
“这真不是钱的事。”我依旧摇头。
这活儿我真不想接,更何况,我跟秦雯也有几年没见了,谁知道她是不是想害我。
“两万。”
“你听我说,这……”
“五万!”
我沉默了。
对以前的我来说,五万压根儿就不算什么。
三年前,也就是我十八岁那会儿,我的存款有三百多万。后来被人暗算,沾上了脏东西,于是用这些钱买了房子。
这三年来,我一直在开出租车。省吃俭用三年,也不过攒下十五万而已。要是父母安好,别说五万,就是五十万我也不稀罕。但是我妈生病,多这五万,就会多一分治好的希望。
我思考良久,终于一咬牙,答应了下来。
“五万,成交!”
秦雯麻利的用微信转给我两万五,至于剩下的钱,解决问题后再给。
我看着手机上的收款信息,再看看一脸轻松的秦雯,心中生出一丝狐疑:难道她不怕我把她给骗了?
但是很快,我就知道她为什么着急促成这笔交易了。
她朝外面看了看,然后摇上车窗,背靠着车门,把衬衣上扣子解开。
两只洁白的大白兔映入我的眼帘,没穿罩罩,只贴着一个白色胸贴。
当然,这并不是最吸引我的地方,她的胸前,有一个黑色的印记。印记只有硬币大小,散发着浓重的怨气,像极了传闻中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