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仿佛惊扰了她,跟寻常相比,简直不是同一个人。
昨夜上官宴将秦歌送回房里,给她输了不少内力,看她发冷的四肢都暖和了才离去,今晨上官宴放心不下,又命下人给秦歌熬了补汤。
盯着补汤熬好,上官宴从侍女手上端过白雾升腾飘袅的补汤:下去吧,本王送过去便好。
上官宴正打着腹稿,不知不觉便来到秦歌所居住的主屋院外,却听到女子银铃俏笑如清冽细泉,满满溢出院外,其间还夹杂男子润朗如玉的笑音。
迈出的步子顿了顿,送药的人稍稍迟疑。
下人悄悄上前回禀:萧公子到府上拜访,刚好您不在,便一路寻到王妃的院子来……
上官宴挥手打断了下人的话,让下人退下,自己继续凝神细听院中人的谈话:
他不在府上才好呢,我乐得自在,现在我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他。秦歌坐在梨花树下的石桌上,雪肤在一袭冰丝蝉衣下若隐若现,她捧着茶盏,送到唇瓣吹了吹。
旁的夫人都是巴不得天天见到王爷,王妃为何却不愿意见到王爷?萧莫问。
整天板着一张冷得掉渣的冰块脸,好像谁欠他钱似的,别的女人稀罕他,我可不稀罕,我跟他,桥归桥,路归路。秦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院子外,端着药碗的人俊隽的眉不悦地蹙起,蕴着恼意。
王妃与宴王既已结为夫妻,又何来此说?回头可别在宴兄面前说这种话,宴兄若是听到,怕是会让他不高兴。萧莫淡淡提醒。
这是他自己亲口说的。秦歌十分不怕死。
哦?
你也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了,你是他的好基友,不会不知道他娶我是存了什么心思,我跟他根本没有儿女情义,有的不过是相互利用的利益关系罢了。秦歌浅浅抿了一口清茶,茶水在粉唇上润开,更显娇软柔嫩,他给了我特赦,说我们也不必装作夫妻情深的样子,这样挺好的,大家都不用在对方身上花费心神,省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萧莫含笑凝视一树雪白下恍若天人的秦歌,听她谈起上官宴这般无关风月,心中竟似梨花纷纷扬扬,满心欢喜。
厨房的人不知为何王爷端这一碗热气腾腾的补汤出去,又端着一碗冷却的汤药回来。
都是些圣上赏赐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