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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生怕寻冬被气出病来,赶紧接话道:我娘己经过世,现在的孙氏对我虽然说不上多亲近,但吃穿用度,样样从不曾短缺,但若是她垮了,换成季氏或者刘氏,吃穿用度还算轻的,怕是以后的婚事,都会是个坑。
她今天帮了陆芸暖,孙氏总会记着她这个人情,加之孙氏的性情,想必以后的夫家,她嫁过去也不会太难过。
所以,她才说帮陆芸暖便是在帮她自己。
芙渠院这边风平浪静,而陆芸娇那边却是不得了。
被陆芸暖打了耳光的脸还隐隐作痛,陆芸娇思来想去,到底是咽不下这口气,摔了一整套的青花瓷茶盏,才算勉强冷静下来。
瞪了一眼缩在门口瑟瑟发抖的杏禾,怒道:你过来。
杏禾知晓她心中有气,可陆芸娇的脾气她清楚,咬了咬牙,快步走了过去。
陆芸娇瞧着她那战战兢兢的样子,不由的白了她一眼,吼道:站那么远,是想本姑娘去请你吗?
杏禾一慌,忙朝着她靠近了一些。
陆芸娇俯身过去,对着她耳语了几句。
杏禾一脸的难以置信,有些犹豫的道:姑娘,这真的可以吗?
陆芸娇嗔了她一眼,怒道:叫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
杏禾无奈,只能退了出去。
陆芸娇想了想自己的计划,不由的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意:来人,去请姨娘过来。这么好的计划,没有人分享怎么行?
陆芸娇的打算,陆芸暖自是不知,她现在唯一的打算,就是先找出前世陷害外祖父一家的幕后凶手。
既然要找出凶手,那外祖父家就必须要去一趟了。
陆芸暖母亲姓孙,外祖父孙景渊是当朝太傅,孙家三朝太傅,是大燕真正的清贵世家,孙家门生在朝中更是占了多数。
孙家的门庭也极为简单,太傅孙景渊一生只娶一妻,育一子一女,她母亲便是那一女,一子孙鹤年。
孙鹤年自小喜武不喜文,早些年投笔从戎,战死沙场,其妻伤心过度,没多久也一病不起,随其而去,只留下两子一女,于孙太傅照看。
姑娘,到了。车帘外秀荷的声音打断了她一思绪。
陆芸暖起身,躬身而下,脚才刚落地,便见到了门口早己侯着的外祖母田氏:外祖母。
田氏己有些年岁,两鬓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