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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哪怕其中有着自家女儿的行为使其恼怒在先,可摄政王也不至于那般不给丞相颜面。
背后刚干的冷汗又漫了上来,周筱负着一腔怒火,理智和气愤在脑子里针锋相对,最终还是不得不愤然甩手,仓皇离开。
一干仆婢见主子走了人,急忙跟了下去。身后纷杂的脚步声让周筱脑子里越发混乱!她根本想不通,那个小浪蹄子是在何时何地勾搭上的摄政王!明明根本是不可能有任何接触的两个人!
左思右想找不着答案,周筱又气又恼,又不得不选择暂时作罢。
毕竟她只不过是一个继室,既无封号身后又无娘家可依,再怎么愤恨委屈,也得罪不起摄政王,只得暂时压下满腹不甘怨恨,咬碎了一口银牙,往肚子里吞。
回到摄政王府后,萧承白才缓缓展开了被少女揉成石子大小的纸条,眼前浮现她的烟眉秋目,只见墨色字迹在斑斓褶皱间简约清晰地表达了书写者想要传递的内容,看得男子眉间一皱,随即沉默。
半晌后他才埋下心中的疑惑,抬手招来了藏身在暗处的暗卫,伸手揉了揉眉峰,吩咐道:查一查府内苏东生一支......
暗卫躬身应下,不到半天已然带着查到的消息:府内,苏东生那确有不妥。
少女暗中递来的纸条没有说谎,自家王府内确实藏了奸细,证实了这一点,萧承白却更加疑惑了。这算是伶俐少女给他的警醒?还是给他的下马威?
可她又是从何处得知这个消息的?
王府内的疑点太多,饶是萧承白一时都无法拨散眼前迷雾。
先按兵不动吧。狼毫笔上沾染了新研的墨汁,男子向着一旁候着的暗卫淡淡嘱咐:等着他们下一步动作,一网打尽就是。
暗卫很快应下,萧承白手上的狼毫笔顿了顿:还有,让人盯着我那位王妃。
上贡的宣纸上一笔一划地多出了墨迹,最终拼凑成了男子今日新添的那位未婚妻的名姓。萧承白想起少女几次的表现,兴味愈浓,眼中也越冷。
有了同摄政王的婚约,这几日,苏灵?偷溜出门,都方便许多。
横竖无人敢随意在到她院子里叨唠她,大门一拴,谁都不知道她已然翻出了墙。
她气喘吁吁地扶着萧墙喘了会气,好半天才迈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