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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行了,不用查了,我知道了,凶手必然是她!”
“红鸾确实有嫌疑,可仅仅只因为她们当天见了一面就断定是她,未免也太轻率了,吴老爷,吴太太,请给我一点时间。”谭辛出言道。
吴太太眼角湿润:“我们这么想也并无道理,你是不知道那女人同我们家有什么大的纠纷,这其中的缘由太复杂了……实话跟你说了吧,蒹葭出事那天,我们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她,偏偏又找不到个理由,这才闷在心里头,可既然阿彩说她那天出现了,这下我们更是心知肚明了,这明显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也就这阿彩缺心眼,藏着掖着没提!”
“若事情果真和红鸾脱不了干系,那么我们必会让她认罪伏法,只是现在证据未凿,按察使司也绝不会胡乱抓人,希望你们理解。说到底,这也是对死者吴蒹葭的尊重,是她也就算了,可如果凶手另有其人,那吴蒹葭可真是走的冤。”
吴家夫妇相对沉默了一会儿,吴老爷的怒气也总算少了几分,他想了想点头道:“好,那就有劳两位官爷了。”
谭辛没有注意于到闯的幽怨,她继续道:“能否带我们看看蒹葭姑娘的房间?”
“当然,两位请跟我来。”吴太太点头,带着阿彩亲自给他们带路。
吴蒹葭的屋子里倒是布置的很好,有着女儿家该有的精致模样,绣着藕粉色芙蓉花的纱帘,摆放着各式精巧瓷瓶的妆台,铺着西域运过来的柔软地毯,瓷瓶杯盏,无一不小巧精细,只是屋里的喜字早已卸了,现在挂在门上的,却是一根根令人压抑的白绸,喜气不再,周围蔓延的只有压抑和沉重。
“吴蒹葭出嫁当日,在这个房里,都有谁服侍左右?”谭辛一字一句地问道。
阿彩上前回道:“当日除了婢子之外,太太、喜婆、巧梅巧兰两位姐姐都在,后来,姑娘的几位密友也来过,中途几个婆子进来送过糕点茶水,此外......便无旁人了。”
“你家姑娘见过红鸾之前,她们也都在?”
“没有,那时,太太带着巧梅巧兰取妆匣去了,当时屋里没有人,她们是在那之后过来的。”阿彩认真答道。
“也就是说,她那时候还没有梳妆?”谭辛又问。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