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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外面,我没有看见陈芊芊,倒看见陈芊芊的叔叔靠在门边抽闷烟,他递给我一根,帮我点上,然后神情复杂的拍拍我肩膀,指了指医院外面……
在一棵树下找到陈芊芊,她依然一声声的抽泣,看我走过来才抹了抹泪道:“我妈跟你说什么了?特烦是不是?”
“没有,拉家常,你妈挺能扯的。”我打算逗她一下,却不想又给弄哭了。
“我妈她……”陈芊芊咽哽,“……对不起,麻烦你了!”
“没事,朋友嘛,除非你不当我朋友。”
“我的朋友很少很少。”
坐在大树底下的草地上,陈芊芊对我说了许多话,由儿时开始说到大学。
陈芊芊是个坚强独立的孩子,她家的环境与我家差不多,都是勉勉强强凑合着过。比我家更惨的是,陈芊芊父亲在陈芊芊五岁的时候就过世了。陈芊芊高中毕业就出来社会赚钱养家糊口,在她日以继夜不邂的努力之下家里环境才逐渐好起来。
随后陈芊芊考上大学,一边工作一边上学,各种苦难不难想象……。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生活环境差不多,都是只有背影,没有背景的人,所以我们很谈的来,我也将自己的一些真状况告诉陈芊芊。比如我并非想象中的牛逼,那辆宝马其实是借上司的。
当然,我把樊辣椒形容成一个特别好的人,形容好到我自己都感觉有点恶心,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抬高樊辣椒。
陈芊芊回病房看她妈,我坐在外头抽烟!
不一会儿,陈芊芊的叔叔走了出来,坐在我傍边的空位上一口接一口抽烟,好象抽少一口会得肺癌似的,这明明抽多了才会得肺癌嘛。由于我自己也是个大烟鬼,所以没劝他,反而被感染了,抽的一样凶悍。
今晚应该不能赶回去了,幸好明天周六,我比较担心樊辣椒要用车。
樊辣椒整一个工作狂,周末都回公司干活,以前值班的时候就没少见。哎,无论如何给她发个信息说一下吧,免得又要扣业务提成又要炒鱿鱼什么的,虽然未必是说真的,但听到这些话谁都觉得不爽,没人喜欢自己的痛处被别人抓住,而且反复威胁。
信息刚刚发出几分钟,樊辣椒回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