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跄的一小步,差点站都站不稳。
而后病房外涌进了好些人,其中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穿着工整简洁的宝蓝色西装的男人。
我抬头望了一眼男人,心底便翻起了惊涛骇浪。
第一眼,那是怎样的一双眼啊。生的极为好看,却萦绕着彻骨的寒意,精致的五官,干净利落的线条,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子漫不经心的慵懒。宝蓝色的西装包裹着修长的双腿缓缓朝她走来,就像是一幅画,极具韵味。
等他站稳,光是整个人伫立在病床前,就已经是摄人心魄,让人舍不得挪开眼睛。
他在我婆婆面前站定,满眼玩味的俯瞰着眼前的一切,薄唇轻掀:
“您口中那个被抱大腿的男人,正是我。虽然我与这位刚痛失爱子的母亲并不相识,但如果你们许家的孩子非要让别人来认领的话,把我认了也是未尝不可。只是您这样对待我还未痊愈的病人,未免太咄咄逼人了些。”
男人的话音刚落,站在他旁边的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满脸八卦的凑近,戏谑的添了一句:“反正是对龙凤胎,如果殷寒一个男的不够的话,那就也算我一个。反正这盆脏水您是给她泼定了,在来点猛料也无所谓,您说是不是?”
这句话刚一从男人的话中说了出来,病房里围观的人哄堂大笑,而一旁的许安则是涨红了脸。
我看着许安反常的模样,望着站在我身前的两人,突然有了印象。
这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不就是昨天我病急乱投医的时候抱住的男人么?
然而面对男人的奚落嘲笑,我的婆婆却是毫不在乎,也不在乎来认识谁,底气十足的反驳道:
“那感情好啊,这样的破鞋留在我们许家也是一个祸害,你们谁愿意就领走,但前提就是必须把字儿给签了!”
宁嫣儿气愤不已,站起身来质问道:“血口喷人也要有个度好么?你准备硬把你儿子婚内出轨的脏水往我家然然头上泼?怎么,有个不要脸的儿子就有个恬不知耻的妈吗?”
宁嫣儿的话很是难听,但我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她话中的那两个字眼。
出轨?
我下意识的抓住了宁嫣儿的手,但她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不再开口。
我的婆婆那里允许自己的儿子受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