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至此我也无助了,横竖己给这帮垃圾朋友忙手忙脚地参和成了糨糊,就职凭情势发展吧。
“那个,涵哥哥,瑶姊姊,你们赶快忙你们的事儿吧,我跟诺儿就先走了。”安语菲终于讲了一句有谱的话,我恨不得二位马上消失。
安语菲和付诺儿消失后,耳畔才完全安静下来。我跟陈玉瑶并列迈向巷口,都没有讲话,一直到陈玉瑶“呵呵”一声笑起来了,我这才也跟着憨笑几声,问:“咋啦?瑶瑶,想到什么高兴事儿啦?”
陈玉瑶依然禁不住笑,答复说道:“小涵涵,这个就是你好朋友,付诺儿么?跟你讲述的一样,并且一瞧就是一个‘气管炎’,都是男孩子揽着女孩子,他一上场就被夫人揽着。”
终于谈到了个轻松的话茬,尴尬的气氛一下缓解了不少,我接下陈玉瑶的话道:“是呀,付诺儿的性情就是如此,除有一些‘内骚’以外,性情非常和气,兼容性非常强,正好跟安语菲劲爆要强的性情构成优势互补,真是蛮相配的。”
“小涵涵,象咱们那样都是寡言少语,倘若真滴生活在一块儿,会否一天的时间下来都极少讲话啊?”陈玉瑶倏然问了那么一个问题,让我无法猜透她话的寓意,一下不清楚怎样回答。
“实际上也未必吧,咱们在一起时话不是很多的么?总是谈到深夜还不睡。”我鬼使神差的讲出这番话,而后一下就缄默了。
这样缄默了很久,陈玉瑶终於又张口,用有一些清灵的腔调说道:“小涵涵,我清楚你心中有我,我也十分喜欢你。为何咱们这一生就不可以厮守呐?因为咱们前生修来的缘份不够多么?不清楚如何才能修得缘份,是吃素、念经、朝佛么?倘若真滴能,我宁可不饮不食,跪于佛前念经万载。即然不能够厮守,为何要相逢呐?”
即然不能够厮守,为什么要相逢呐?
我复制着陈玉瑶的话,仰头瞧了瞧天,将想要流出的眼泪又浇灌回去。我多想搂抱身旁的这个菇凉,告知她我喜欢她,让她留在我的身旁。可是我想不到而后。
而后如何呐?刚才走出学校大门的我,连一个正式工作也没有,除写字换来了的一点儿生活都困难的稿酬,没别的收入,落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