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而我抽回手的时候,却觉得手指粘粘点,好像沾了什么东西。于是赶紧拿出手机一看,哇擦,只见我手指上一片红色液体,而且还没有凉透。
刘海一看,立刻大喊:“都拿出手机来,打开手电。”
于是七个人“刷刷刷”地就把手电筒打开,然后往头上照。
“嘶……”这一照,不单是我,就连刘海等人也是倒吸一口凉气。
屋顶上边仿佛吸光一样,看不太清,不过房梁上可是一清二楚。离屋顶一米左右房梁上的一个小孔里,正流着红色液体出来。
而这种液体顺着房梁一直流,每到地上的时候就会立刻变干。
“这……不会是血吧?”我试探性地问了一下刘海。
不过我看他盯着那液体紧握着拳头,怒瞪着双眼,像个不定时炸弹一样。
我想,他肯定是认为,这就是他那两个警员的血了。
可是鲜血从房梁上流出来,而且十几具尸体,包括那两个不知生死的警员,却不知所踪。
这个景象,想想我都心颤,何况我现在是亲眼所见。
“呜哇……呜哇……呜”就在我们望着房梁发呆的时候,从角落里却传来婴儿的哭声。
“什么人?”刘海反应也是迅速,掏出腰间的佩枪,指着角落里就喊道。
回答他的,依然是一片安静。
“虎子,你去看一下。”刘海低声说着,然后冲着我身后的警员打了个眼色。
接着,一个身材瘦小的警员就从人群里走出来,对刘海点了点头,然后慢慢地向角落走去。
里边黑乎乎地,前面又有个转角,手电的光就只能照到那里,叫虎子的警员一转弯,我们就看不到他了。
虎子走后,刘海又叫我们别乱动,先观察一下周围。
不得不说,这刘海做事还挺谨慎,无数种迹象表明,这仓库很诡异,所以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小兄弟,把这仓库的构造、你指的的情况都跟我说一下。”刘海对我说。
于是我就指手画脚,把这仓库的结构给说了一通。
“你是说……墙上有很多纸钱?”刘海吃惊地问我。
“额,对呀,有什么问题吗?”我疑惑。
刘海深深吐了口气:“‘泰华’纸皮厂,在十年前是冥币厂,老板何振雄因为借高利贷而破产。导致怀了六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