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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撼动不了这棵大树。
于是纪梁将目光锁定了段丹衣,原因有二,一来段丹衣财力雄厚,人脉广博,有足够的能力配合乘飔,二来段丹衣虽然野心勃勃,但碍于与丈夫之前的协定,她此生不得对李氏动手,所以,二者合一,乘飔与段氏,在此事上,可谓天作之合。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上午“偶遇”段安宁我猜到她会在这次宴会上利用我的之前“黑料”当众来攻击我,便配合纪梁演了这出指鹿为马的狗血剧,这样一来,李老板在段家地界上当众羞辱了纪梁的未婚妻,既得罪了纪梁又得罪了段丹衣,这阵东风一吹,日后纪梁收拾掉李老板,既名正言顺,也算是杀鸡儆猴,顺便给自己立了威。
可事情进行的如此顺利,纪梁却看不出来有一点高兴。
我看着他清冷的侧脸,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我其实跟李老板并没有发生什么,但想想还是算了,毕竟他在意的,只有我的回报。
“段安宁的表给你。”我摸出包里的钻表递给纪梁,偷回来也要物归原主不是?
谁知道纪梁根本没接,就着我手里打眼一看,轻笑一声,
“还真被你调包了,手这么快,当初就没想过做扒手?”
“……笑话,我长得这么好看,还是找一个像你这样的有钱人包—养有出路。”
我没好气的把表拍在了纪梁大腿上,扭头趴向窗外不再理他。
指尖不经意的扣着车门,像纪梁这种走的每一步都在算计之中的人……我偷听到楚悦然说话的那次,他看似巧合的出现,侍者洒在我身上的酒水,也应当都是算准了时间的吧。
“我这颗棋子,还顺手吧?”
我没回头,也不知道纪梁听了这话是什么表情,许久,他才开口。
“恢复嗅觉了,才能从卒变成車。”
之后将近一个月下来,我习惯了在家买菜做饭,研究每种红酒味道的细微差别,甚至考究到什么菜品搭配哪瓶酒最能互相衬托,引起共鸣。
我能感觉到味觉渐渐恢复,但并不急于求成。毕竟修炼过程中最不该考虑的就是什么时候才能臻于化境。
今晚是平安夜,我准备火鸡,鹅肝和奶酪蛋糕,搭配贵腐酒感觉会很不错,虽然是不太喜欢这种利用贵腐霉菌侵蚀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