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们的妹妹，也许还可以当你们孩子的朋友，我……我真的没做过坏事，不要伤害我。”
赵舞蹲在地上看着两个人靠近，坐着最后地遇难陈述。
这些话更像是她的自白。
自言自语，甚至都没有去看那两个男人如何过来。
“我刚刚出来，今天是我出来的第五天。工作的第三天。若姨说过，我只要长大了就可以出来闯荡。我出来了，我以前从来没有做过坏事，结果总是遇上坏人，为什么要我遇上坏人！”
她的自言自语，成了两个男人的笑料。
这种小女孩的天真行为，恐惧行为，更像是电视节目。
“职责所在，上头交代了，我们要带你回去，可是没说怎么带你回去。小姑娘，看你的身材不错。先跟我们玩玩，再走吧，这里没人，正好。”
这么暗是看不清鸡皮疙瘩了，看不清自己身上的颤抖有多么剧烈，现在多想摸着母亲给她的那块玉佩，那是唯一可以给她安慰的。
即将被玷污的身体，还能得到来自玉佩的净化。
“让我看看脸蛋。”
一个男人拿出了手电筒，从赵舞的脸上到身体的各个部分。
“喔！”
两个男人同时发出惊叹。
惊叹于穿着裙子的小女孩的美丽。
“今天遇到大美人了。现在这么小就是大美人，将来肯定是大大美人。”
“小姑娘，怎么不哭，哭一些才会刺激。”
受到了提示，已经惊慌到麻木，脑子一片空白的赵舞真的哭起来。
感觉到自己在流泪，也感到自己在流鼻涕，她好怀念若姨，若姨说外面的坏人多，要时刻提防男人，还说好男人不多，像父亲那样的好男人不多，也要处处观察男人，寻找一个好男人。
现在还没有遇到好男人，就被两个坏男人给盯上了，之后，她就会成为脏女人。
“妈妈！”
赵舞啜泣着，含着妈妈，一句接一句。
“她还年轻，要不我们还是直接把她抓回去吧。”
两个男人中的一个，拿着手电筒，面对哭泣的女孩，于心不忍。
“你怎么这时候来好心了，刚才还想把这女孩压在身子底下。你以为带回去，她会有什么好事？头儿哪儿就得把这个女人睡上几天。你害怕，我就先来。”
阴阳怪气拿着棍子的男人低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