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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她跪在一旁,一头乌黑的长发垂在腰间。
五年了,她更明媚动人了。
江北寒收回视线,“即便现在不与你成亲,苏姨待我情分不薄,明年我一样会来。”
“祭奠,是因为在思念。可我发现,思念一个人着实太苦,所以从今以后,我不会再思念母亲,等我死后,在黄泉自会与她相见。你与我并未成婚,我既不祭奠了,你也没有来的必要。”
你也没有来的必要。
五年来,一年中只有这一日他们才会单独平和的相见。
如今却连这最后的一个借口都没有了。
江北寒的眸子一片冰冷,灼灼的火光都不能温暖两分,他心中一团怒火猛地升起,一把扔掉手中的纸钱,冷冷的看着苏桐雪,“你顶着我未婚妻的名号,我若不来祭拜,岂非让人戳脊梁骨?日后,旁人又该如何看待阿花!”
左右,不过是为了苏叙花的名声。
苏桐雪站起身,从头上取下发簪,递给江北寒,“信物归还,从此两断。你无需逢场作戏,从此可正大光明的照料她。”
“哐当”一声,江北寒拽住苏桐雪的手腕,刚起身,却踢到了旁边的火盆。
火星子立马将他的锦袍烧了个洞。
苏桐雪皱起眉,回头吩咐道:“去拿针线。”
说完,扭过头看向江北寒,解释道:“稍后还要去她那里,总不能让它破着去吧?”
虽然她知道,苏叙花那里常备江北寒的衣裳。
可这件素衣,他穿了很多年。想必十分喜爱吧。
江北寒漠然,也就是默许了。
烛火微黄,江北寒坐在一旁,苏桐雪蹲在他身前,手中握着银针,熟练的为他修补破洞。
“衣裳旧了,该扔了。”
她淡淡的说着,视线始终盯在衣服上。
“可以修补。”
他回答,亦然听不出语气。
苏桐雪却笑了,手上的动作更快了,笑道:“那也不是最初的样子了。”
两人沉默。
江北寒今日似乎是酒喝的多了些,竟一把抓住了苏桐雪的手,沉默良久,终是低下头,含住了她的唇。
苏桐雪默默的承受,双手攀上了他的腰间,好一阵缱绻。
“少主,出事啦,水牢里关着的人不见了!!”
忽然,江北寒的酒意瞬间清醒,一把推开苏桐雪,揉了揉眉头,起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