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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
孟善因此不再说下去,专心地听着他们讲话。
“想那林放涯的心也真是够大的,那淮南阁阁主曾经走过那么多地方都为了要拿碧蕾,又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身穿白色衣服,看起来倒像是青山派的弟子,一脸不屑地说道。
“淮南阁可是名门正派,江湖人都以他马首是瞻呢!不过淮南阁向来不因世事来逼迫众派,想必这事另有隐情。”那大胡子说话虽粗声粗气,倒也是能将几分礼。
看来这些人是去苍溪林家想要替众派师父打探消息的,孟善心里笑着,你们还是来的太晚,错过一场好戏。不过也好,否则江湖人见到那一幕,又该添油加醋地说道了。
二人吃过简单的饭菜,先后上马,萧殊提剑驾马在前面,孟善背着剑跟在后面,一刻不停地驾马回阁。想来那些人也是一些小楼咯,否则就算不认识淮南阁阁主与孟护法,又怎么能不认识孟善手中的染玉呢?
淮南阁山下,立着一块碑字,是当年萧殊接手后亲手立下的,孟善来了四年,碑上空无一字,不知是因为萧殊不知写什么,还是写了又抹掉,这就不得而知。
从淮南山下往高处走,除了本派人知道的近路,外人来访,一概都得徒手翻越陡峭的山崖,到达平底后,又须得两千八百三十阶台阶,寻常人光是要来山顶,都得费上一天功夫,就算是轻功尚好的人士,等到了山顶,内力自是需要一会儿才能恢复。
因此,淮南阁占尽天时地利,在上一辈人的手上,安然地度过几十年,萧殊接手过来,硬是短短地在几年之内让这个门派迅速成为武林群首,要知道那时他才是刚过十四的少年。
孟善一直是仰望着萧殊的,即使现在,她如愿成为右护法,跟随他的左右,她都不能把自己放在一个和萧殊同等的位置的。
“那孩子,本名秦墨生,是苍溪人,家中赤贫,早年确实受过林恒的恩惠,殊不知,自林恒走后,林家占了秦家的地作为武馆广收弟子,蛮不讲理,秦家双亲先后死去,其余的弟弟妹妹也先后饿死,我救他时,他只剩一口气。”萧殊走到山下,缓缓开了口。
孟善细细地听着,萧殊从来都是自己吩咐了便不管手下人能否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