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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肃地抿着嘴巴,一副置身事外的架势认真开车。
车内的气压异常低沉,弥漫着一股让人窒息的冷气场,顾泽睿的沉默让气氛变得十分凝重。
田小沫感觉快要透不过气了,干燥不安的心情无法平静,片刻后,又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顾泽睿没有回应,修长的手指按了一下副驾驶的里柜,从里面掏出一包香烟和一个火机,非常娴熟地夹出香烟叼在嘴边。
他边点烟边按下车窗。
田小沫闻到一阵刺鼻的香烟味,厌恶地皱了皱眉头,按下后车窗,把脸转向外面,缓缓深呼吸。
这男人果然是个混混,空有一副好皮囊,抽烟喝酒打架杀人,各种坏毛病。
顾泽睿吸了一口烟,烟雾缭绕在他精致刚毅的五官上,他迷离深邃的眼眸看着前方,夹着香烟的手搭在车窗上,慵懒而邪性,带着一丝痞帅。
田小沫没等到顾泽睿的回复,就不再追问,静静地看着窗外的街景。
逐渐熟悉的街道映入田小沫眼里,她掐握着拳头微微颤抖,直到车停了,金碧辉煌的田园别墅屹立在她眼前,她的心彻底乱了。
这三年来,她无时无刻都想着回家,回到她从小长大的家。
可今非昔比,外公和母亲死了,这个家已经没有一丝温度,里面住的所谓家人都希望她死。
“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田小沫声音哽咽了,她极力克制情绪,却也难掩悲伤和不甘。
顾泽睿把烟掐灭丢入车内的烟灰杯里,开门下车。
他拉开田小沫的车门,低沉的嗓音哑哑道:“下车。”
田小沫下了车,仰望昔日的家,心里五味杂陈,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我现在不能回去。”田小沫细声说。
她就这样回来,实在太危险了。随时有可能被傅家的人再次送进精神病医院。
她对自己的处境有自知之明。
顾泽睿关上车门,单手插袋靠在车门上,傲冷地勾了勾唇角:“你急着嫁人就是想摆脱傅德这个监护人的法律责任,不用再怕他们把你送进精神病医院。”
“是。”田小沫应声。
顾泽睿一字一句:“你最终目的,还是要回到田家,抢回属于你的一切,找出害你亲人的凶手,报仇雪恨。”
“没错。”田小沫意味深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