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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大无穷的感觉。因他宽宽的脑门有三道明显的抬头纹,加上两道浓眉之间的那条竖纹,好像老虎头上的王字一样,以及从小打猎练就的一身好本领,使之成为这片山脉方圆百里最好的猎手之一,不光是小米的爹爹打猎是把好手,更因为他古道热肠,愿意帮助别人,被四邻八乡尊称为“虎爷”,所以他们这个村子的数十位猎人都自发的以他马首是瞻,愿意听他指挥,结伴去山里打猎,狗子的爹也是其中之一。
这次进山二十余天,收获颇丰,二十几人一共打了野鹿狍子十几只,野鸡十几只,野猪、豹子、老虎各一头,由十几匹野马驼着,这些野马个个肩高两米开外,体长超过三米,腿粗蹄大,翻山越岭如履平地,十几米的山沟轻松跳跃,又因为这种马性情温顺、极易驯服,因此成为这个大山山民们最常用的劳动帮手,在猎手们的牵领下,人马浩浩荡荡的走下山来。
虎爷张大川看着跑到近前的小米,满脸都是笑意,把猎叉和缰绳递给旁边的伙伴,一把拎起小米,高高的抛起,然后等小米落下时,瞬时搂在怀里,用满是络腮胡须的大脸亲向小米的小脸,来回扫蹭着,“想爹没?儿子!”
“想......哎呀,疼,放开我,爹,赶紧回家吧,我娘天天念叨你呢!”小米一边躲着张大川的胡子,一边说着。
“哈哈,虎爷,赶紧回家看看嫂子吧,久别胜新婚,不过虎爷今晚你可悠着点啊!”
“哈哈哈......”众人哄然大笑。
“去你狗日的山子,老夫老妻的,哪有你想的那么龌龊,再说还有孩子们在跟前呢......”
“哈哈,虎爷不好意思啦.”
“滚,赶紧回去找你的婆娘去。”张大川笑骂着伙伴们。
在众人的笑声中,张大川放下小米,小米赶紧拉着刚被狗子爹用近似手段狂虐一番的狗子,跑向队伍中间,想看看这次爹爹们打来的猎物,却被一匹马背上的人吓了一跳,“爹,这是谁?他怎么啦?”
只见这匹马背上固定了一个用碗口粗的树干绑成的简易担架床,一个穿着奇怪衣袍的老人躺在上面,身体用兽皮条与担架床固定着,双目紧闭,面容苍白,满脸是伤,一动